還記得,還在計畫離開大和,前往「新世界」發展的那段時間,我開始每天在山下師範的指導下修煉指叉球,回到宿舍後還要自己進行增強「精神指令」的冥想訓練,隨隊的時間也逐漸減少,某天日常練習結束後回到飯店,櫃台的小姐遞過一張便箋。
原來,是羅德隊的體能師範坂元良嘉先生來過,第一時間,我曾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是球團指使他來談挖牆角的事,依照經驗,這種事必須儘快拒絕來的好。
還記得,還在計畫離開大和,前往「新世界」發展的那段時間,我開始每天在山下師範的指導下修煉指叉球,回到宿舍後還要自己進行增強「精神指令」的冥想訓練,隨隊的時間也逐漸減少,某天日常練習結束後回到飯店,櫃台的小姐遞過一張便箋。
原來,是羅德隊的體能師範坂元良嘉先生來過,第一時間,我曾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是球團指使他來談挖牆角的事,依照經驗,這種事必須儘快拒絕來的好。
在過去,不知道有多少熱血青年都嘗試把這個島國從典型的悶熱氣候裡解放出來,其中,有些人主張由內部破壞,少年其實沒有特殊的政治信仰,不過,就是一切都看不順眼罷了。
當這天,一張空白支票被遞到他面前,少年突然想起流傳自同儕之間一個可笑的說法:當自己名字要被註銷的時候,記得,在紙上填下一段不符器量的數字。
『或許,你也沒能接受這結局。』少年自言自語,打開硬碟裡佔用空間頗鉅的檔案夾,是積壓多年的「美國隊長」倏的,想起另一個令人悲傷的事實-現在得獨自喝完兩人份的咖啡。
(在美國隊長之死的劇情中,史蒂芬死後超級士兵血清似乎失去作用,使得他的身體變回一個普通的百歲老人,
但這也讓讀者解到他的"死"並不單純)